2011年4月23日 星期六

2011年4月20日 星期三

声音

     这几天只用一个耳朵听声音。

     严格来说是一个半耳朵,再准确些地说是3/4 与1/2 个耳朵,左耳3/4 听觉能力 + 右耳 1/2 听觉能力。

     有时候是左右耳朵各 1/2 听觉能力。

     一个耳朵听到的声音,与栓个日起听到的声音,声音的频率并没有受到影响而改变。但是,单耳听声音与双耳听声音的感觉很不一样,声音感觉到了,却无法识辨方向来源,前后左右难以分辨。同时单耳听声音会有一些困难,尤其是从反方向来源的声音,像是飘浮不定的声波。

     正常人很难想象失去听觉能力的人的世界,失去一半听觉能力的人,只能体会某些程度的无声世界。

     无声世界是个怎样的情况?我只能说是因人而异,失去听觉能力的根源有别,因此不能一概而言,只能依靠失聪人士的诉说才能知晓。

     正常的人想要体验无声的世界,其实并不难。只要潜入海底就能体会无声的世界,虽然海底世界并不是百分之百无声息,却能提供无声最佳场所,让正常人一感失聪的世界。

     我的一个朋友天生失聪,其实并不完全失去听觉能力,严格而言是听觉障碍,需要佩戴助听器才能听到别人的说话。根据朋友的经验,她对声音不敏感,却能感觉到空气中的震荡敏锐,如雷声造成的空气震荡。

     不知道是否全部听觉障碍或是失聪人士对传导性震动是敏锐的,对我而言确实如此。然而我的世界却不是寂静无声的,而是充满着各式各样的声调,间断性,蝉鸣声,细水长流或是湍急水流冲击声参差不断,夜阑人静时更甚。

     二次世界大战期间,我想每个参与的国家都会对俘虏进行“疲劳轰炸”性审问。什么是疲劳轰炸性审问,我想就是不间断的提问问题,高声恐吓低声引诱相互交替,让俘虏无法得到休息,最后精神崩溃而投降,对敌人军官有问必答。

     如果一个人的世界是如此,无间断的受到各种音声困扰,日以夜续的围绕在耳际嗡嗡作响,这何尝不是一种精神疲劳轰炸?

     这种实况维持了多少年,在我的记忆里已无法考据,只知道这个现象永无止尽,无止无休。
     不少人有耳鸣的问题,而耳鸣并非某些人士如听觉障碍,或是老年人独有。耳鸣的问题根源自然因人而异,医师也有不同的见解。

     耳鸣是什么造成的,为什么会有这种显现出现,大概没人可以解释个所以然。根据我个人的发现,自己身上的耳鸣问题,其实是身体内的各种器官操作的声音。

     举个例子来说,围绕在我耳际的一种声音,一如火车开动时有节奏的双响声,经过多年的观察与实验,发现这个声音的频率与跳动,居然跟心脏的跳动一样。因此,我大胆的确认这是心脏的规律跳动造成的。

     根据多年的亲身观察与实验,也相信耳际鸣响的其他各种声音,其实是身体内各大小血管血液流动产生的声音。

     这个结论应该也揭晓了耳鸣的来龙去脉,只是为什么或是在什么情况下,人可以听到自己体内各器官造成的震荡声,恐怕就不是我所能够解释的了。

     体内的器官震荡形成的声音,也许解释了耳鸣的来源,可是来自体外的震荡感觉,却又是一个带解释的谜团。

     近年来全世界各地的地震事件不断,很多大自然界的动物,能够预知或感觉地震的来临。科学界无法解释这个现象,更无法解释普通人为什么没有这种能耐。

     人是否真的无法感觉 /预知地震或是其他的天灾? 其实个人并不如此认为。

     我想很多人都有过这种经验,站在马路旁的时候,重型车辆经过时身体会感觉震动,有些人比较敏锐,有些人比较迟钝,无法感受这种震荡。同样的原理,当我们的车停驻在天桥的时候,有重型车辆经过,我们也会感受到车身摇荡或震荡。

     1224印尼地震引发大海啸,同时余震不断,大马半岛各地区同时受到影响,接收到不同程度的震荡。之后的几年里,各地发生不少严重大地震,包挂最近的日本大地震。

     其实,一些较严重的地震发生时,我都能感觉震动,尤其是在晚上睡觉时刻。平时上班时间都能感受某些程度的震荡,同事朋友并不能感受这些震动,唯,我无法确定是地震造成的震动,除了邻近国家有地震报导,或多或少能证明我体受到的震动,是来自地震。

     是否能够感受地震的震动,是真是假其实并不重要,个人认为人其实是可以感受地震的能力,只是没有动物般地敏锐。也许人跟动物一样拥有这种能力,可是在进化过程中放弃了这种预知能力,事实是否如此也只有天知道了。

2011年4月17日 星期日

生活日记

早上的天气阴沉,预料会有雨。

一如往常陪太太到秋吉菜市场,吃了早餐后太太负责购买蔬菜。我呢,则选了一些水果,除了日常食用尚准备了明天十五敬神用。当然祭拜后也是一家人的水果。

原准备送孩子到补习班后,跟太太一起领取验血报告,谁知道天下起了倾盆大雨,往补习班的路上浸水处处,视线也受到影响。送了孩子上补习班后,只好作罢往回家路上走。

一场豪雨,路段就出现积水处处,这些积水仿佛是家常便饭,只要下雨就 如山洪般暴发。政府相关部门每年拨巨款治水灾,钱花了,浸水问题却没有获得解决.

午后雨停了,接孩子的时候顺路到Wangsa Walk 广场,需要给孩子购买字典与复习作业。在大众书局呆了一个小时左右,我的后腰旧患疼痛难忍,午饭的一杯拉茶居然有这等威力,以后总是个麻烦了。

回家的时候,老押车居然闹别扭,一个车窗居然不能操作,幸好不下雨了,否则就麻烦大了。

不下雨免除了落汤鸡的尴尬,要修理可又是一个头痛。

回到家后,第一时间搬工具,打开车门研究问题出现在哪里。

刚把车门螺丝松开,一拉开覆盖,妈妈米娅,两颗内置螺丝就掉下来。看了一头雾水,这螺丝从哪来,怎么会掉了?

细细检查里面的零件操作,发现原来是两颗螺丝松掉了,这就是车镜不能操作的原因。知道了问题就好办了,可是另一个问题却出现了,松掉的螺丝磨损了,不能再用。这回, 头大了。要往哪儿找螺丝?

骑上电单车兜转了好些地方,都找不到。其中一间汽车装饰店无良心,明明有却不肯卖给我,天佑他生意兴隆。

最后在大老远的一间汽车装饰店找到,老板很好马上找给我,也没有要收钱。区区几颗螺丝要多少钱嘛,一些人真的是势利的无可救药。

找到了需要的螺丝,问题就好办了。轻轻松松的上了螺丝,车镜就恢复正常操作,紧绷的心情也松懈下来了。

解决了车镜问题,时间也接近傍晚了。一个问题解决了,还有问题要接手,屋瓦漏水呀,又是一个头痛。

找螺丝的时候,在五金店顺手买了矽胶补漏剂,这时候乘天色尚亮,赶紧爬上屋顶寻找落水的地点,免得下雨的时候又在漏水。可是,问题在什么地方漏水呢?

爬上屋顶慢慢瞧仔细看,将一些怀疑是漏水的地点,一一补上矽胶防漏剂,最后心不甘情不愿的下来,等下次雨天的时候察看,才知道是否成功。

孩子最崇拜爸爸了,说爸爸是超人,万能的爸爸,什么都回,好像没有难得到的事情。仔细想想,这个万能的超人爸爸,虽然说不上什么万能超人,补补贴贴的工作,天文地理好像真的懂很多,孩子的问题往往是轻松的解决了,实际上这个超人爸爸,当得还真是挺辛苦的。

2011年4月15日 星期五

相由心生

朋友来电说∶见到你独自在广场漫步,一脸落寞沮丧的神情,不敢上前打招呼。

我听了无言。

原来一个人的情绪会不由自主地显现在脸上,这不就是古人说的 ∶ “ 相由心生。”

得知公司将会关闭的那一刻起,我的心就不曾快乐过。虽然在面书通过文字提起,朋友见不到面貌,无从辨识我的情绪,或许会认为我承担的起。

事实上原来我根本无法承担这个现实,忧虑在我独处的时候,鲜明的告诉别人,我内心的忧烦。

我不是个坚强的人,在这种情况之下,我无法逃避只有面对。

我,几乎是乡下的妈妈唯一的依靠,还有自己的家庭,通货膨胀向贪婪的恶魔,不断的在生活肩膀加压,沉重的叫我端不过气。

眼前的路 。。似乎无止尽
路的前方 。。白雾弥漫
我在路上孤独的往前跑
无法停下脚步
没有驿站让我歇息
终点不见
好累 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
炮弹树 Canonball Tree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一串串的果实挂在树干上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树干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美丽的花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花朵特写,叫人联想到海葵

2011年4月14日 星期四

生活杂记 - 酒精敏感记事

午餐后开始头痛,胸口隐约作闷想吐。

这不是首次发生的事了,医生说是食物里的味精造成的。

听了医生的结论,我不以为意。没想到严重的不是那一次的头痛,是接下来每一次用餐后都可能发生的头痛。

生理上的化学反应所引起的不适,也就是医学上简称为 敏感症状。个人的体质不同,对不同的物质敏感会引起不同的敏感反应。

我的身体对不同物质的敏感,知道的事海鲜与酒精。后来演变成对止痛药敏感,没想到这个时候对味精也出现敏感状况了。

大概是中学时候,那一年农历新年期间到同学家做客,喝了些酒,顿时脸红耳赤身体发热。初时不以为是,错认为是酒量浅的缘故,谁知道接下来的方是戏肉。

回到家后体热没有下降的迹象,冲了冷水澡后噩梦才真正开始。

皮肤开始感觉痕痒,不管怎么捉擦都无法止痒。然后,一斑斑红疹开始浮现,像异形般往各个方向广散,侵略新地盘占为己有。


这个时候我像个小丑,忸怩的往身体各部分抓擦,更像个疯妇般抓狂。

看到这个情况,爸爸想尽办法帮我止痒,用鲜姜白酒擦全身,草药洗澡到西药止痒膏都没法制止。

那个时候看西医是奢侈的事,西医诊疗所在城市,交通不方便,同时家境亦不富裕,也没有想过看西医。

几个小时后身体的痕痒 开始消退,灾难却没有结束。反之随着红疹痛苦的痕痒消退,新一轮的折磨接力赛般来击,红疹中央处出现阵阵刺痛,宛如千百万根细针刺在身上,疼痛难当。

刺痛像浪潮般一波接一波,仿佛没有停止的迹象,这种情况叫人生不如死,真是不知此刻是何年,何似在人间。

敏感的无情侵击让我吃尽苦头,也教会了我如何视酒精如恶魔,滴酒不沾远离方为上策。

随着年龄增长,医药科技发展蓬勃,消退敏感症状反应不再是梦魇,只需要些许西药就得到树结了,这种敏感反应不再是洪水猛兽。

然而,我对酒精的敏感度却没有消退,依然保持着避之为上策的态度。毕竟西药的作用只能抑制敏感反应,并没有根治的药效,对身体生理有着某种程度的影响。

某些身体敏感反应会随着年龄消失,一些却不会。

我并不希望身体对酒精的敏感反应消失,尽管这些问题缠绕着我多年。这些年来经过了不少生活上的磨砺,让我对面对问题时的应付方式,有了新的体会。

有些问题不需要刻意去对付,解决,让问题与我们同在,并不会造成生活上的困扰,只要我们保持君子协议,在生活的屋檐下与问题共存,能得到和谐的意境,这也是一种生活方式。

2011年4月13日 星期三

生活心情篇

爽朗的星期三中午时刻,悄悄的独自一人到Secret Recipe享受午餐,相伴在身边的是三毛的书。

生活里的每一个日子,几乎没有像这样的用餐。每一个工作日的午餐绝大多数是经济饭,匆忙填饱肚子就算是一餐,奢侈些的时刻,就是偶尔闹哄哄的与同事一块吃快餐,甚少认真的坐下享用一顿午餐。

写意的日子不是奢望,只是不愿意浪费多一分金钱,想到节俭的父母亲的清贫生活,就更不乐意多花费。

此刻是中午十二时许,餐厅里顾客稀,却意外的多了一份宁静,让我得到静心阅读的机会。

难得招待员笑容满脸,很有礼貌的介绍午餐套餐,心想来此用餐主要并非高昂贵的食物,因此很乐意的接受了。

望着落地玻璃的外景,亮眼的色彩却不见灿烂的阳光,这样的天气正适合郊游,而我则坐在这里度过今天的午饭时光。

耳际偶尔传来邻座的情侣情俏声,招待员识趣的躲在远远的角落,坐在舒适的沙发椅上,多了一分看书的意境。

一杯冰冷的柠檬茶,冷冻中酸里带甜到恰好提供了清醒作用。我把生活里的一切琐碎繁杂念头,暂时抛堵在身后。此刻,只想让自己置身在三毛的旅程里,跟随她的足迹流浪。

心里有梦,有梦不是奢侈的,自然也不是幼稚的。有些梦埋藏在心里,永远没有机会在阳光下奔驶。有些梦成了生活里的,不可或缺的一部分。

朋友的心里必然也有着梦,这些梦也许随着时间消逝,甚至于自己也忘了。记得而没有机会实现的,往往都不愿意倾诉,怕受到耻笑。

没有机会接触三毛的书,不知道她足迹里留下了什么,只知道她爱流浪。

在记忆里,我最喜欢齐豫的一首歌 ~ 橄榄树。

我总以为这首歌是为三毛而写的,因为歌词里这写着: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,我的故乡在远方,为什么流浪,流浪远方。。流浪。........ 为了我心中的 。。橄榄树。

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,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。

 然而,心里很清楚的却是,这首歌道出了心里的梦。

没有看过三毛的书,不该说是受了她的影响。那个年代,文坛上流传了各种传言,若说没有受到影响,却说不过去。

没有直接阅读感受三毛的世界,确实地被感染那种情怀,是很不可思议的。

三毛的第一部作品 ~ 《撒哈拉的故事》,在1976年出版。而我,居然迟了近四十年的光阴,才真正接触三毛的文章。

对一个热爱阅读的人而言,我在八十年代开始接触各类书籍,唯独没有翻阅三毛的作品,冥冥中有种力量在阻碍我跟三毛之间的接触。而这种无形的力量在将近四十年后失控了,让我从新认融入三毛的世界。

这种诡异的灵异导力,促使我“抗拒”了三毛近半个世纪,究竟为何而来?何故在三毛逝世二十年后,有了新机缘回到她的世界,让我百思不得其解。

一个多小时的午餐时间,不足以让我探索三毛的思意境界,却让我有了心无旁骛的片刻,追随她的足迹远赶一场心灵探究。

原来,此刻的我心里寻找着跟三毛一样的目的,冥冥中有了安排,非的经过时间的磨砺洗礼,无法体会他的心意,难道这就是我与三毛之间的机缘?

天晓得!!

生活琐碎二三事

在公司忙着的时刻,妈妈来电语气紧张的申诉,家里的蓄水箱不知何故水源漫溢流洒不停,言下之意要我想办法修补。

我心想能做什么呢?

妈妈在远在百公里外的家乡,而我则在公司里上班,放下手里的工作驱车赶回家乡吗? 



在电话里头,我叫妈妈找邻居帮忙,蓄水箱的水量控制器损坏了,只需要将水供来源开关锁上了,再找水管师傅修理,邻居不懂得修理也可以帮忙找水工匠吧。

妈妈身边还有侄儿侄女,年纪虽不大也不小了,少年人了啊。妈你就给他们磨练磨练呀,生活上的零丁琐碎事情,也该学习如何面对应付了吧。

我的人在百公里外的地方,水喉漏水洗手盆堵塞 什么的,有必要急电我回来修理吗?

这些事不需要烦我吧?

2011年4月12日 星期二

生活琐碎二三事

昨晚妈妈来电问我,家里附近的神庙是否做神诞了,又问我有没有代先父上香。我会说不晓得,没有经过神庙也没有注意这些事情。

妈妈听了很不高兴,在电话那头罗嗦个不停,诉说我的不是,一会儿问老婆去菜市场不见吗,又问孙子去菜市场没说吗,最后更不合情理的说小孙女到菜市场也没见到吗,怎么说都不相信没人见到神庙结彩庆神诞,埋怨我没到场代父亲上香。

我听了心里蛮不是味道。

虽然说我并没有拒绝敬仰神佛之意,父亲在世时候当了神庙的“头家”,上香敬神礼佛是无可厚非的事,倘若无法前往我神为儿子的代为敬供也无不可,可是父亲已经不在人世,神庙的理事也给于通知,“头家”一职理应随父亲与世长辞告一段落。

实在不明白母亲为何如此固执,为要我代父亲上香敬神不可。